Monday 10 August 2009

迫不及待地想要这个星期过去,我要抛开所有关于理论写作论证的关心,写一个剧本。
想了很就的一个没有故事的故事,依靠先锋派的暧昧画面和模棱两可的空间表现,我需要一个极端的关于place/space的故事。也许相关命运,也许相关宿命,更也许什么都不相关,因为所有最被期待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发生,所有的意外从来不会落空。

这是一个关于期待所不能期待的故事。我告诉外面行走的路人,请你小心,也许你这一步不小心就相关了一只蚂蚁。它正挣扎着要从泥土中脱身。我应该安排你带走它送它一程或者安排你随带一粒沙压在了可怜的它身上,于是它要从头再来。

这是一个不需要排比的故事。重复着重复,所有的强调和刻意让画面的韵律沉重。一笔划过,一抹酒红,笔尖一点,翠绿一滴。将这油纸首位相接,一把牛毛雨中鲜艳。窄巷的两壁送来谁缥缈半空的裙边,是低吟的童谣还是一个撩起回音的符号。

这是没有开始的故事,你请落笔,只写不出诸侯,描不出红颜,不忍死别,更不胜生离。
画面里的两脚在历史的那一秒停住,我听你说一段生色不一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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