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31 October 2008

23岁的生日主旨:生活需要自我欺骗

可能是因为这个万恶的床垫的原因,我不停地做着噩梦,或者说是离奇的梦,在我凌晨5点26分醒来之前。昨天忽略了Sam的忠告,晚上10点的时候喝了她那杯浓浓的茶,于是半夜就只能靠听陈老师或者周老师来解乏,床上的百无聊赖,我竟然睁着眼睛也能思考,幻想,全是King Hu的画面。

昨天跟Michaela提到了Chinese spirit of xia and the situation called JiangHu,自然是把她弄糊涂了。她对我说过历史的错位。对我而言,我想可能是生存的错位感一直都存在,只是到了生命循环苏醒的这天,意识也循环苏醒,就算是短暂。想象过很多次,不知道是从小学什么时候开始的,如果我穿着飘逸的纱,挎着一把萧长的剑,或者是一把古琴……我是爱极了笑傲江湖,就算他不是金先生最杰的杰作。

上心理学课的时候学过一个案例,有个人的hippocampus出了问题,失去了短暂记忆的能力。所有的人和事不论是眼见耳闻还是亲身经历,一旦成为过去时,他便马上忘记,不停地问身边的妻子:“who are you? who am I?” 而最残酷的便是他有diary,记录自己每天的生活(不知是自愿还是被要求),至少我认为这样是残忍的。当我不能记忆时,翻阅过去,要我如何想象虚无,去相信自己的过去摆在自己眼前却比别人的过去还要陌生。

生活有时候需要自我欺骗。

Thursday 23 October 2008

好听

有时候重复地,不间断地,最后麻木地让一首歌在房间里回荡——一首曾经在彼时彼地出现在我生活中的歌。那首歌里,有我吃过的咖喱,看过的电影,发过的神经。有人说过机械时代艺术品被无限的复制,但是复制品却永远失去了原型及原型被创作出来时天时地利所造就的aura。那我此时此刻听到的这首歌,还是那首吗?她的aura是否还存在呢,在N多个365天以后?

我不清楚,但是我突然想起了Atonement里,Briony从小到老没有改变过的发型。有同学辩论说那是因为需要一个固定的妆容来表达不同演员饰演同一个角色。可我执意地认为,因为这儿时的齐耳短发一直持续到老就代表着B的一生永远地禁锢在了童年,那个她改变别人命运或者说是沾染上罪孽的一年,她一生无法挣脱儿时无知行为所带来的罪恶感,无法赎罪。她的生命停止在了那一刻。

我的生命停在何处?

Wednesday 22 October 2008

梦(魇)——我惊醒后微笑

那是一个奇怪的梦境,在一个电脑工作室里,人们被白色纸板隔开,在专心地写些什么。突然,可能是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起来寻找一个人——也许是凶手,也许是罪人,我不清楚,于是所有的人都起来了,大家身穿黑色大衣,我却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因为我的眼睛像只能是摄像机。我神经质地去拥抱别人,笑着。有人轻轻地巧步躲开,有人一脸不快地把我推开(还是一个我认为认识或者熟识的人)……就在我刚伸展开双臂的时候,我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愣了。缓了好久,我慢慢回头,看见一个我没在我记忆力出现过的脸庞,微笑着,一种诡异的却略带哀伤的笑。我顿时意识到自己瞪大的双眼对他的那种莫名地哀伤是一种侮辱。但是,正当我收起惊讶的时候,他松了手,转身离开,穿过了一间间的白色隔板,就要走进一间用高压玻璃围起来的房间。在迈进去的最后一个,他又回头看我,而我却看到解脱。其实,在他的身影消失后,我仍然不知所然,这一切是什么?他为何要走进那间房,因为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是谎言被另一个谎言所覆盖,是忏悔被无数的忏悔所掩埋。这不是真实的,你不可能是我们在盲目寻觅的对象,你进去后会是什么样的景象?寂静地,惨叫地,黑色的,血色的,你高傲地挺着头,你被迫垂悬于半空……我无法再忍受自己如此残忍的想象你,如同残忍地要用惊讶的双眼去回应你忧愁却平静的微笑。你怎能是罪人?终于,我冲了进去。

我扫视了这间房,我从未来过,也并不屑于欣赏他的美,我找到了一个,你在正中间背对我站立,站在那条长长的对于的末尾;我没有欣喜,只是又冲了过去,抱住了了你,如你般,我跪在地上抱住了你的垂下的双手。你慢慢蹲下,柔和的眼神在我的双颊拂过,我却胆怯到没有看你,仿佛此刻我才是那个罪人,那个应该站在这队伍那端尽头的人。你用你的手,握住了我,有一种你从来可能都没有给过任何人的力量,流入了我的体内,可我却经受不住一阵突如其来的哀伤,崩塌到边缘,哭了。泪水混着哭声,我的额头安放在你双手。

Sunday 19 October 2008

7小时的滞后

我总是习惯性地滞后,对于早该读却迟迟没有读完或者读懂的书(e.g. Film Language), 对于早该申却一直没申的申根签证,对于早该定却总是没定的飞巴黎的机票,我猜想最后一事无成地在这里留守的便是我了。

今天读到M同志写给我的文字,于是最后我哭了。

Friday 17 October 2008

you fucking idiot

"Just because we are not Production kids, apparently, we cannot handle making a narrative ourselves. There is more to Cinema Studies besides watching films and writing papers. "
by dear Christina Freiberg

We are pissed off. Is that we are over-avant-garde or experimental for him, or it's just he is over-simple-minded!!!

So, anyway, I decide not to talk and speak anymore on his class because he is not able to make something not supposed to be sensible sensible. So, fuck your comment off. I do what I want!

Wednesday 15 October 2008

《小城之春》是否能有春天,费穆版

前些天有个美国人跟我提起A Springtime in A Small Town,当然他提到的是田壮壮的新版。不过我没有看过新版,倒是把48年的教科书般看了一遍,感慨如斯。

故 事发生在战争结束后的一个小城中。小城不在于小,而是这个城中的荒芜。片头的城墙,野草丛生,女主角玉纹没有灵魂似的漫步,拧着菜篮和药包(她目前生活的 全部),进紧接着在女主角没有生气的旁白中,礼言出现了——一个三十上下的男人,一身厚厚的黑色棉袄,坐在残破的瓦砾上,1/4侧脸对着镜头,望着眼前的 防务的废墟,对这身后的老仆人说:“我的心就如着房子般再也补不好了。”这房子不是别人的房子,正是这位以前身份显赫的少爷的家,如今的他不知是有病还是 没病的活着。就如玉纹说的:“我是没有勇气死,他好像是没有勇气死。” 城既是家,家既是城,心是死的。唯一的一点生气便是小妹,她活泼而不经事,好似没有烦恼,她不理解哥哥所谓的病,她认为只是他自己荒谬的想法(“神经病 ”)。

战争在故事中零星地被提及,但是却转折了主人公的命运。因为战争,礼言阔绰优越的家境败落了,而他既从此一蹶不振。活在回忆中,无 法去面对眼前真实的生活,无法去爱一个美丽的生命。他与玉纹之间相隔的便是那道残垣断壁(影片开头的镜头)。他徘徊在废墟里拾起散乱的砖块,也许他有心要 重振家业,却又无能为力地放下。即使是战争过去了,社会制度改变了,他仍然被老仆人称为少爷,仍然每天下午有点心喝茶,保留着这些以前中产阶级家庭的生活 习惯,并且逼着自家小妹去上学堂,让一个女孩子去承担一个家庭的希望。他所谓的病,便是根深蒂固的社会习俗,一种消极的社会态度。战争的巨变带来的是什 么?并不只是革命的高亢,或者是新社会的希望。对于礼言所代表的以前的中产阶级的人而言,战争便意味着利益的损失便是旧日的光荣不再,便是生活的彻底改变 ——向一个绝望的方向。作为阶级而言,他们自然是需要被革命的,但是作为人而言,革命的效果却是没有区分地将每个人都削平,将他们从高处拽落,却没有给出 出路。礼言便是其中一个,战争将他带入了坟墓。

与礼言相比,志忱便是一个鲜明的反例。我可判断出他曾经也是一位少爷,但是因为读过医学, 受过洋学的教育,他在战争开始后便离开了家,开始在战争集中的内地四处奔走,成为了革命的一份子。他的活力可以说是革命的活力,是新生活的阳光。他与小妹 性格上的一拍即合更是说明了这一点。他来到小城带回来的不仅是10年前与玉纹的爱情回忆,更多的是给人们勇气,即使是礼言自杀的勇气。

不 得不说的是影片的旁白,当然这已是不需要明讲的经典。但是,我想提起注意的除了旁白散文版的叙事给予电影的诗意,还有便是叙述者叙述的时间。影片开始,玉 纹在城墙上行走,旁边起到了交代故事背景和表达人物心境的作用,这一点在后来玉纹推开房门,坐下,绣花中体现更明。这是我们还会以为这旁边和故事的进行是 同步的,即便是主人公此时此刻此地的内心活动,自然旁白所透露的故事便是正在进行或者已是过去的事件。可是,当玉纹坐在小妹的房间里绣花时,旁边说:“直 到有一个人来了”,下一个镜头便是“那个人”——志忱,拧着行李,在大路上行走。这两个同时进行的活动,而人物却是相隔两地,不可能预先知道来着何人,于 是剪辑便给观众提出疑问:玉纹到底是何时在进行叙述。借下来,玉纹仿佛是在几里之外就望见了志忱般描述着他如何熟悉地走进了后门,穿过了草地断墙,最后找 到了孤独的礼言。最后,知道她来见志忱时旁白说了:“你为何要来,我该如何见你。”这句话完全可以理解为既是当时玉纹见到志忱时真实的心境,也是玉纹在事 件结束后的时间里回忆起当时见面时的心境,即即使再见你分别多年后,心情是没有改变的。画外音在此便能暗示了人物的心境,暗示了人物将来的命运。

小城的春天,给玉纹带来了志忱,也许带来了勇气——我们看见她最后选择和丈夫在一起,但是并没有改变的玉纹的命运。因为她的命运并不是简单的和谁在一起,而是永远无法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而两人中途的再次重逢只是一个插曲。

费穆的“春”也体现在屋内的布景,繁杂的花草,是春天的生机也是春天的杂乱。结尾处,春天仿佛只是属于别人的,属于能够离开的人:志忱,小妹,他们离开的以前或者是现在的生活,而小城中的人能做的便是在城墙上观望,期待——下一个春天谁会来?

Sunday 12 October 2008

关于self-portrait

作业是 two-minute self-portrait, but no dialogue should be involved except for voiceover
于是,这标志着我正是开始了短暂的制作生涯。

课堂上的人很是活跃,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正地热爱电影,喜欢谈论电影(和别人分享),或者我是否能如他们一般思维迅速,我猜想可能我会需要较长时间的思考,因为我毕竟没尝试被真实的生活逼迫的紧张感。

说会self-portrait
完美的idea已经被盗用,所以我放弃侵权的献艺
今天有人问我该怎么portray herself,我却滔滔不绝地说出了一套方法论,可是这是不能套用的,因为我最擅长的是being indecisive。就如当初对于一盘cookies纠结,是我们精彩的幻想。

于是,我决定拧着一个黑包,穿一身黑衣,带一顶白帽,在被摄像机抹黑的迷宫中行走,寻找到了一个人体模型,给她穿上我美丽的旗袍,带上Screem的头像,我便开始开心地笑。

Friday 10 October 2008

Refresh my Blog...

那么今天终于是一周课程完了,发现有一门课居然就上6周,也就是说我已经1/6 done了。一定是不要做流水账的,但是重点还是要说我的信心处于严重被打击的状态,怎么regain啊~~~我还是要drowned 在无边的电影海洋中才是对的!

所以,接下来出来这个practice的课程,我要不分昼夜的看电影,读理论,然后周末和朋友泡影院!即使是The Fall这样的电影,我都愿意尝试。

认识了些pretty可爱的人儿,可是老子要嫁人的嘛,我要嫁人,wholly crap!

挣了可怜的17胖子,等会就要挥霍掉估计3胖子吧,不过值了,和M去看个电影,然后来杯咖啡,这样的生活情调一个月一次是必要的~~~

不写了,发现都是crap, 马上去思考self-portrait怎么弄!!!严肃地思考状!!!

Thursday 2 October 2008

Rehearsal

I think I behaved really badly today as I got a little bit drunk at the drinking just after two glass of wine. Wholly shit~~~

How about tomorr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