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22 October 2008

梦(魇)——我惊醒后微笑

那是一个奇怪的梦境,在一个电脑工作室里,人们被白色纸板隔开,在专心地写些什么。突然,可能是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起来寻找一个人——也许是凶手,也许是罪人,我不清楚,于是所有的人都起来了,大家身穿黑色大衣,我却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因为我的眼睛像只能是摄像机。我神经质地去拥抱别人,笑着。有人轻轻地巧步躲开,有人一脸不快地把我推开(还是一个我认为认识或者熟识的人)……就在我刚伸展开双臂的时候,我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愣了。缓了好久,我慢慢回头,看见一个我没在我记忆力出现过的脸庞,微笑着,一种诡异的却略带哀伤的笑。我顿时意识到自己瞪大的双眼对他的那种莫名地哀伤是一种侮辱。但是,正当我收起惊讶的时候,他松了手,转身离开,穿过了一间间的白色隔板,就要走进一间用高压玻璃围起来的房间。在迈进去的最后一个,他又回头看我,而我却看到解脱。其实,在他的身影消失后,我仍然不知所然,这一切是什么?他为何要走进那间房,因为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是谎言被另一个谎言所覆盖,是忏悔被无数的忏悔所掩埋。这不是真实的,你不可能是我们在盲目寻觅的对象,你进去后会是什么样的景象?寂静地,惨叫地,黑色的,血色的,你高傲地挺着头,你被迫垂悬于半空……我无法再忍受自己如此残忍的想象你,如同残忍地要用惊讶的双眼去回应你忧愁却平静的微笑。你怎能是罪人?终于,我冲了进去。

我扫视了这间房,我从未来过,也并不屑于欣赏他的美,我找到了一个,你在正中间背对我站立,站在那条长长的对于的末尾;我没有欣喜,只是又冲了过去,抱住了了你,如你般,我跪在地上抱住了你的垂下的双手。你慢慢蹲下,柔和的眼神在我的双颊拂过,我却胆怯到没有看你,仿佛此刻我才是那个罪人,那个应该站在这队伍那端尽头的人。你用你的手,握住了我,有一种你从来可能都没有给过任何人的力量,流入了我的体内,可我却经受不住一阵突如其来的哀伤,崩塌到边缘,哭了。泪水混着哭声,我的额头安放在你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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