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19 May 2009

Diary sucks

于是我又一次没有意外地受挫了,这样的事件将在以后的三个月内无以计数地发生着,而我还是要坚持做一个顽强的斗士,永远地努力尝试着,等待着我的亲爱的S来到我旁边的小镇。

世事循环,当我应该要离开的时候,她来了,于是我也不走了。若不是这样,我可能也没有如此坚定执着地要在这个城市待下去,毕竟对于一个企图波西米亚的人‘总是离开’才是生存和生活地方式。不过,即使是S同学来了,我也是要离开的,只是想着有个地方可以回了,因为她在那儿。

这算是这个漫长的Essay writing season中一点激动和兴奋吧,也给我了坚持以下几个月的信心。

话说这周五要去Hye-on-Wye,一个传说中有30个bookshop的小镇。当地的小姐很热心不尽给我找了一个room,于是我不用camping着回味自己的cultural shock,而且还把安放在了press office,所以我也能真正地做点更有用的事儿。我想着是否找寻点礼物给予她小姐捏?

今天帮助Ben同志改论文,真的是很是帮忙的说,陪了整整一天的说,谁叫他用一种几乎giving up hope的语气。在proofread了四遍之后还亲自上手改写句子,甚至该给他弄in-text的reference。他说他从来没有这样被人上过English Lecture,我说这也太傻逼了吧,到底谁是native-speaker啊...说实话,真不是道他是如何在如此糟糕的reference的状态下存活的,不过读了他的论文会还真认为他应该继续拍电影,别再写东西了- quoted from Ben...
关于他话说要在play zombie的时候幻想我的death,这样的Best friend不要也罢啊...

其实我觉得Christina是可怜的。她说她满足在tripod中生活着,可是她却不知道我这一脚已经不在她的所谓tripod中了。只有Ben在场的时候,我才会主动和她hang out,否则,她永远都不可能hear from me. 那天跟Micheala说她真是没有什么朋友啊除了这个tripod之外,而且就算有也是两个不怎么交往的美国人。如果我不听她,她就真的没人可说了,不然就是和美国的朋友打电话。可是,我不是Jesus Christ,我没有博爱,没有将别人的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的伟大与高尚,所以不好意思,我没有时间对付你,请你自觉。你愿意说就说,但是我不会听,更不会respond。今天有同学跑来给我说,‘Now she is in Germany, so you are alone.’怎么听上去这么奇怪的一句话,她走了我既不高兴也不难过,完全没感觉的说。可是大家都错误地认为了一
个。。。

Anyway,我完全期待在H-O-W的10天,给我点时间离开Brizzle去接近另一部分的Britain,认识些新的朋友,也许有一些新的connection,有人可以打线牵桥之类,就不用让我这么辛苦的说。

M说想和我meet properly, not bumping into each other randomly with the presence of Steven. Steven是个好同志,也是个knowledgeable的通知,可是总是觉得他生分的,难以接近的,这样的人我碰不动,坚定了一个。

当然除了这所有所有生活的琐事之外,有一件除了dissertation writing的大事我还在努力地做着,就算是我的summer project: ASW。如果真的做成了,有一个人将是第一个知道的,就算我永远上不了那位同志的网站,就算那位同志再也没有用那个email address,就算那个同志已经部分永久性地失忆,但是我remember everything in a surrealistic 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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